“夏夏,我很累。”薄涼年掐了掐眉心。我知道他今天有場大手術,一站就是七個小時,的的確確是累,可這件事不是一個累字就能解決的。我跟薄涼年結婚三年,還冇有孩子,往常家裡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,現在突然要住進來一個陌生人,這放著誰都會心裡不舒服吧。